祝闻语扯着嗓子在他身后喊道。
“皇上!您怎么”李续正带着人端了早膳过来,迎头碰上了跑出来的谢晏词。
他发丝凌乱着,衣襟也不规整,那双桃花眼尾染了层绯色,可那郡主才刚醒,总不能是李续心理打鼓,不知如何过问才好。
谢晏词看着李续的神情蹙眉,大概猜准了三分他在想什么。
没了对着祝闻语时的一点柔和,谢晏词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叱道:“把你脑子里的水倒一倒,滚进去送饭。”
李续被骂了一遭,讪讪的躬身从谢晏词身边闪过去,进去内殿给祝闻语上早膳。
不一会又畏头畏脑的走了出来。
这郡主醒了以后,脾气直接拉回了临崇年间,才在外面挨了谢晏词一顿骂,李续到了内殿,因那餐食做的不够味道,又被祝闻语阴阳怪气损了一顿。
“皇上郡主说,要见曹公子,这奴才没法做主,就没答应,郡主现在在里面发脾气呢。”李续端详着谢晏词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复述着。
“你进去和郡主说曹夫人有疾,曹裕抽不开身,没法赶过来。”谢晏词头疼的闭了下眼,才缓缓道。
旁人总觉得长宁郡主行事过于自私任性,唯有和她相处过了的谢晏词知道,她从来都不似旁人口中说的那般恶劣,他们最如胶似漆的那段时日,谢夫人突然染了极重的寒症,谢老爷怕祝闻语不悦,便执意不肯让谢晏词留在府里照顾,硬是每日都把他逼去荣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