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会儿可不容再出意外了。”霍长恩皱着眉头道。
赵晟恨恨瞪了眼宅中景象,咬牙道:“不是我干的。”
谢凤池走进屋内,屋子里还留有淡淡幽香,是她惯爱用的香露味。
可看到凌乱的床榻,他的眼眸微不可查的暗了暗。
“世子……”
庞荣本想护着他,提醒他不要再往深处走了,免得还有人埋伏出意外,但谢凤池自顾自走了过去。
他牵起床栏上悬着的那根细金锁,几乎可以想象胆小的少女在这处如何受辱,如何惶恐。
她定哭得很厉害,也不知是否一边哭一边偷偷叫着自己的名字。
赵晟紧随其后冲进来,见到沉默不语的谢凤池,心中没来由紧了紧。
他硬着头皮解释:“就锁着而已,人我没碰!”
谢凤池看他,忽而笑了一下。
这一笑,叫赵晟彻底慌了神,盯住那根断掉的细金锁转移话题大骂:
“这细金锁可是宫里用的,坚硬无比,平凡铁器根本斩不断,若让本宫知道究竟是何人做的,定不饶恕!”
他这声骂,骂得太欲盖弥彰,不过在场也没人想纠正他。
谢凤池手中捻摩锁链,嘴角纵使挂着淡淡的笑,却越发叫人看不透,也更胆寒。
霍长恩担心谢凤池心中不悦,将先前的交易推翻,只得腆着张臭脸过来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