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枝摸上他的大手,垂下脸犹豫了会:

“也不是…就是怪怪的。我们这样,被人家知道了得浸猪笼吧。”

他一顿,霍地被逗笑似的:

“不让他们知晓便是了。以后枝儿只给爹一个人看,谁能置喙?”

衔枝一个激灵:“我不要一辈子活在这,我要下山的!”

她转脸,十分认真:

“我又不是那小兔子。”

裴既明面色微妙,静静看她一会,忽地,外头一阵剧烈的鸟鸣。他便道:

“枝儿几日未吃药了罢。爹去拿,你先坐着莫要乱走。”

说罢又亲她一下,衔枝脸红,却也没抗拒。他眼里终于有了些笑意,松开她:

“亲爹一个。”

她抿唇,盯着那淡淡的薄唇,心里也痒痒。

当时刚上山,她就在想这个继父的嘴巴看着可真好亲。

踮踮脚,衔枝猛地扑过去咬他唇一口。他睫羽一颤,闷哼。陡然柔弱三分。

她心里更痒,邪笑,这回噘嘴,重重亲上去。裴既明顺势抱紧她的腰,回她一个湿濡的交缠。

再分开,两人都喘着气。衔枝盯着他薄红的脸,莫名就很满意。

“爹脸上红起来同大姑娘似的,真好看呢。”

裴既明背着竹篓,闻言动作一滞,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