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上来。”
娇珠是真讨厌骑马啊,尤其还是和延肆共骑一匹马。
方才随他出宫时便被他一把掳到了马上,她还没准备好呢,延肆便夹着马肚狂奔起来。冷冰冰的风刺得她脸颊生生得疼,大腿内侧也被磨得难受,若不是看在他带她出宫逛街的份上,她才不乐意坐他的马呢。
“你是要我抱你上来?”延肆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娇珠,眼皮懒懒掀着,漆黑的眼珠都带着几分讥诮的意味。
“你求求我,我或许会答应你。”青年又挑眉,语调轻嘲。
呸,鬼才求你!
对于延肆这幅嘲讽的模样,娇珠憋着一口气。
出来的时候不还是你抱的吗?娇珠腹诽。好端端的,不知道这家伙在发什么疯!
这人买完糖葫芦后便一直黑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他钱似的。莫不是今夜多花了几个钱他便心疼了吧。
没有揣度出疯狗的心思,娇珠也是憋着一股气。
自己上就自己上,谁稀罕他抱啊!女郎气鼓鼓地走到了马前,小手抓住缰绳,一只脚踩住铁制马镫就要往上跨。
延肆靠在一旁,神色冷冷的。
不知是娇珠动作有误,还是延肆的马本就性情暴烈,娇珠刚踩上马镫,马便抬起马蹄,打了个响鼻,然后不安分地甩了甩大脑袋。
娇珠一惊,便被马猛地被甩了下来,眼见就要朝后摔下来,后腰被一只大掌稳稳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