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自己在凉水铺前叫延肆夫君延肆露出的那副恼火的模样,这会儿娇珠听大婶这样说便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不,他不是我夫君!”
小娘子嗓音娇软,说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而方才还因被糖葫芦大婶夸般配而微扯嘴角的某人听女郎此言后,忽而就黑了脸。
薄唇几尽抿成了一条直线,眼底寒意津津。
大婶闻言面色稍愣,继而又咧嘴笑得热情:“哎呦,我瞧着也不像,他应是你兄长吧,瞧着模样怪凶的哩。”
“小娘子说亲没有啊,我有个儿子,今年二十,还未娶妻呢,你看……”
眼看着大婶说的都快收不住了,娇珠付完钱便忙拉着延肆跑了。
这晋安人还真是热情似火,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二人走在街道上,娇珠一边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嘴里还“嘎嘣嘎嘣”咬着糖葫芦的脆糖壳,吃了两根后,才想起了身边的延肆,于是抬手递了一根到身旁:“主君,你要吗?”
延肆冷冷瞥了一眼,眼底带着几分嫌弃。
切,不吃就不吃,娇珠收回了手,她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
逛了一路,而身旁的人似乎早已没了兴致,一身冷嗖嗖的气息,仿佛有人招惹了他似的。
天色愈黑,二人准备回宫的时候,娇珠磨磨蹭蹭。
延肆解开树上栓马的缰绳,看着身后慢吞吞的小娘子,啧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