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耘认真道,“我知道大人是因为霍据的事才会捐那笔香火钱的,合该算到我头上。”
“十万两。”嵇谌看着她,忽然开口。
盛耘一时没反应过来,“多、多少?”
嵇谌已经拔腿往石阶下走去。
盛耘快步追了上去,“大人你说真的?”
嵇谌不再开口。
另一边,度恒打开功德箱,将盛耘和嵇谌捐的香火钱呈给静善大师,静善大师熟练的点了一遍,“二十万两四千五百两,阿谌不愧是我们南临国散财娘娘的独子!”
度恒已经习惯自家师父这副模样,立在一旁安静不语。
果然,过了会儿,就听自家师父分配起这些银子的用途,“荡州的至县地龙翻身,有不少人房屋倒塌无处居住,派人送十万两过去,碎叶城受了雪灾,送五万两过去,江州有冰雹,送三万两过去…”
这一番算下来,今日收到的香火钱刚好够用。
静善大师不舍的将刚到手的银票交出去,看着度恒离开后,他喃喃道,“还是得多抄几遍金刚经静心,不然迟早被那些银票腐蚀了我这一颗佛心。”
另一边,回到太尉府后,盛耘回东暖阁前,没忍住又问了一句,“大人到底捐了多少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