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没想到盛耘会问起这件事,她陡然变了脸色,压低声音道,“姑娘怎么突然提起先夫人了?”
盛耘实话实说,“我近来总觉得是因着我与先夫人相似,大人才对我多加照拂。”
“姑娘莫要浑说。”徐嬷嬷的声音越发低沉,“先夫人是个福薄的,你福泽深厚,怎会与她相似。”
盛耘看着徐嬷嬷的眼睛,“我想多了解一些先夫人的事。”
徐嬷嬷眼神沉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老奴就再送姑娘一段。”说着,她引着盛耘朝外走去。
一路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与盛耘道,“先夫人是官宦世家的嫡女,有才情、知进退,但是并不通庶务,她的性子与姑娘你判若两人,至于容貌就更不像了,先夫人艳若桃李、体态微腴,而姑娘你脉脉温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盛耘顿了顿,问道,“先夫人可喜欢紫裙?”
“紫裙?”徐嬷嬷想了一会儿,道,“好像没有特别喜欢,先夫人最喜欢红色。”
“那先夫人到底是怎么去的?”
这个问题徐嬷嬷没有回答,她警告盛耘,“此事是太尉府最大的忌讳,姑娘以后莫再提起!”
见徐嬷嬷这副态度,盛耘只好歇下打听的心思,“嬷嬷的话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问。”
徐嬷嬷听她这般说,微微松了口气,又叮嘱了盛耘几句便要回南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