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褚沛琴在闺房内忙着堵门,白晔倒是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陆憬接亲。
“红包红包,没有满意的数额,这门可开不了!”褚沛琴隔着门板喊道。
奈何她力气再大,也敌不过门外一群练家子,房门很快被推开,白晔轻车熟路地背着白染染出了贾府,在陆憬满是赞许的目光中稳稳当当地将人抬进了喜轿里。
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也不掉眼泪了,左右圣上赐的将军府和镇国府就隔了一条街,他能日日上门蹭饭。
考虑到扬州到京城少说也要五日,这次婚宴变被摆在了福船上。
萧宸给足了面子,亲自下扬州,前来观礼。
圣上如此,做臣子的自然不甘落后。
待白染染上了船,拜天地时无意瞟了眼船上乌泱泱却列队整齐的众人,那架势竟和上朝也没两样。
白染染立刻便觉如芒在背,腰杆挺得笔直不敢松懈。
直到进洞房前,陆憬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柔声道:“别紧张,等我回来。”
熟悉又久违的声音,带着最安抚人心的力量,白染染小声道:“那你快点。”
这话实在有些歧义。
握住她手的人低低笑开。
白染染也意识到了,立刻红了脸,小声辩驳:“我没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他明知故问。
要不是周围都是人,白染染真想掀了盖头骂他。
陆憬却在这时突然钻进她的红盖头里,与她四目相对,轻声说了句:“染染没那个意思,是我有意思,我着急。”
他说完就飞快退出来,耳边立刻传来起哄的声音。
白染染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陆憬便回来了。
与二人交好的好友一齐到场,说是要闹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