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不怕,谁乐意笑便笑吧。
咱们自小就在一处,我知道哥你最疼我。今日我求哥哥一件事,哥哥能应允么。
什么事。
不要怪母后了好不好,母后她是不得已的。
郑灿不说话,又听她接着道,父皇年龄大了,不似以前,你别再让父皇生气了行吗?
你们都好好儿的,我才放心呐!
郑灿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色问她,你今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有什么呀,行了。哥,我走了,还一堆事儿呢。阿烁随口道,说着已出了训台馆。
郑灿心里有些疑惑,可也不放在心上。
第二日,他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中听得外头一阵礼乐声将他惊醒。
他有些恼怒,不想这礼乐声越来越大。
遂召来一个内侍道,今儿办什么事儿啊,阵仗这么大?
那内侍道,殿下不知道么,今儿是秦国公主和亲漠北的喜日子
秦国公主和亲漠北,哪个秦国公主?他狐疑。
内侍笑道,便是咱们六公主啊,本朝唯一的嫡公主。陛下前两日下的旨,册封六公主为秦国公主,嫁于漠北和亲,往后永结同好……
仿佛晴天一声霹雳,劈的他找不着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