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今日下午朕正看折子呢,阿烁便红着一双眼睛哭着进来了,还说你不要她了,脸也肿着,说是你打的。
朕看了心疼得不行,真想马上来问问你,为何这样打人。皇帝顽笑道。
我窝在皇帝怀里笑道,皇上这个时候倒是会做慈父了,怪道你一来他们都高兴呢,原是我不如你心疼他们呐。
那以后我便日日都来,让他们高兴,也让你高兴,如何?皇帝笑着说。
儿子靠不住,女儿也靠不住。
皇帝如今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我也伸手抱着他,一边昏昏欲睡,一边又含糊不清的道:
甚好。
烛火昏暗,因着今日情绪激荡,此时被皇帝抱着放松下来便觉得异常心安。
迷迷糊糊的昏睡中我仿佛听见皇帝在我的头顶喃喃着。
朕会下一道旨,往后无论谁为太子,谁承大统,都要永远善待咱们的阿烁。保她一世尊荣,平安顺遂。
为着咱们之间唯一的血脉,也为着你。
翌日,我照常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转。
苏泽见我醒了,照常让外头候着的太医过来请了脉,这才开始吩咐人伺候着起身。
苏泽看着今日心情很好的样子,她一向不苟言笑,但是我与她相处多年,她情绪的细微变化我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她照常吩咐宫人去清朗斋里叫两个孩子过来吃饭,然后又安置他们各自学习。
待用完了早膳,我闲来无事又开始摸了闲书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