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傻子似的,半点城府也没有。别人稍微挑拨两句便不知道自己怎样了。

怎么不想想她那嫡出有什么用,还能轮的着她做太子不成?如今我活着呢,她还能恣意些。赶明儿的她气死我了,自己也把这兄弟姊妹们得罪完了,谁还宠着她这个嫡出公主。我痛心疾首道。

我一时又觉得喘不过气来,苏泽见状,连忙过来拍着我的背来替我顺气。

我在榻上歇了许久,才觉得呼吸顺畅了。

外头有跟着阿烁的宫人进来禀报,苏泽连忙问她,怎么样了,可看见公主去了哪里?

公主跑到前院,哭了好一会子。现下去了廉政斋,奴才在外头守了一会儿也不见公主出来,想来是跟皇上说话呢。那宫人道。

知道了,下去吧。我有气无力。

苏泽,你说我怎么办呀,她这般不成气候,偏偏心思又极其简单,今日的事她分明就是上了三公主的当了,中了人家的圈套。

这下可好了,愚笨刁蛮的名声算是撒出去了。我无奈的道。

掌灯时分灿儿回来了。

他倒不知今日诗会这事,还兴冲冲地问我怎么不见他妹妹。

苏泽偷偷扯他的衣袖让他慎言。

我愣了愣,忙吩咐宫人开始摆膳。

饭桌上我正魂不守舍的时候,外头的宫人来禀报道,皇帝来了。

我还是呆呆地坐着,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