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正是怕有人弹劾才让她们来做呢,再没有比她们更合适的了。
便是真的有人要弹劾我,也得顾念顾念家中的娘子不是?
至于她们会不会做生意打理铺子都是次要的,这事我交给周夫人来办,周夫人自然会寻了合适的掌柜来周全。
万幸这事办了三年多却并不引人侧目。
皇上对此心里也是有数的,可是却并不曾说过什么。
是了,我操办了半天自己也不曾享受一刻,而他这个利益既得者又怎好反过来倒打一耙?
去年春,我终于在京城建了第一座慈幼坊来收容无人奉养的老人和无人养育的孩子,整个过程我没有一处不操心。
最后我却拒绝以皇后的名义来昭示,而是以诰命夫人们的名义,我知道人是不能太贪的。
一时之间,这些夫人太太的名声传遍了京都的每个角落。
此番,谁还会在乎我在民间开铺子赚银子的事。
三年间我在京都开了三十多个铺子,每年账面上的银子都有数十万之多。
替我打理的也不乏那些公侯府里的夫人们,她们虽然只是明面上的招牌,却着实给我帮了不少忙,自然了,该给的我也从不吝啬便是了。
太后对此事也一定有所耳闻,只是她却不愿意再过问了。
太后前两年凤体欠安,生了一场大病。
是我日日几乎住在她宫里般的尽孝伺候。从与太医讨论会诊到熬煮汤药,哪一件都是我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