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锁儿腹诽,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儿,还没吃到肉,你怎会轻易放手,多半是说气话。
崔锁儿跪趴在地上,笑道:“王爷您忘了,夫人早都和陈砚松和离了,您这会子赶走她,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儿,眼瞧着外头又要下雨了……”
魏王方才着实是气狠了,刚准备借坡下驴,说让暂且将玉珠收在这个外宅里。
谁料外头忽然传来声炸雷,狂风从外头席卷而来,瞬间将门给冲开,屋里的蜡烛吹灭了一大半,房顶上的青铜吊灯左摇右摆,电闪雷鸣间,那吊灯嘎嘣一声断裂,一块婴儿小臂般粗细的灯架忽然掉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魏王头上。
咚地一声闷响。
魏王下意识用手摸了把额头,一瞧,满掌心都是血,刚说了句“晦气”,就直挺挺朝后倒去,便如山崩塌了般,晕倒在地。
在场所有人都吓着了,连爬带滚地进来。
这个喊“王爷您怎么了?您醒醒啊!”
那个喊“快传大夫!”
旁边这个哭天抹泪“怎么好端端的那灯给掉下来了,可不是撞了什么邪祟?”
霎时间屋里乱作一团。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望向已半昏迷的玉珠,凑上前问崔锁儿:“总管,夫人她……该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