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
玉珠泣不成声, 晕晕乎乎地想逃。
就在此时, 魏王忽然如饿虎扑食般压了过来。
女人惊恐又绝望的嘶鸣,似乎挑动了他某种癖好,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如同上了战场,获得了那久违的驰骋纵横征服感。
他的吻毫无技巧,只有强迫和征服。
“救命…救命…”
玉珠不断地呼救。
她只觉得魏王无异于野兽, 凶猛又可怕, 又似一座山, 逼迫得她喘不过气,他那双掌心满是老茧就像嗜血的刀锋, 杀过她的腿面,她只要一挣扎, 他就紧紧抓住她的胯骨, 不让她动弹……
“王爷,您不是说我特别像你的小女儿吗?”玉珠扭过头, 避开他满是酒肉气的口,哭道:“爹,我从小就没了爹, 我一直把您当做亲爹爹敬仰的啊,您这是在逼我死,花有重开日,人无在少年, 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听见这话, 魏王果然停下, 双眸中的火稍褪了些,似想起了什么。
趁着这个当口,玉珠用尽浑身力气将男人推开,跌跌撞撞地翻身逃离,可还没逃几步,胳膊就被抓住,魏王一扯一拽,她被惯力再次甩到那张圆桌上,腰嘭地一声磕在桌楞上,后脑勺也重重地砸到汉白玉桌面上。
“这话可不管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