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侧头,瞪大了眼睛。
待温庭说完,两人即将离开,应辞才抽出自己的手:“你在胡说些什么!”
温庭转头,嘴角勾起:“阿辞,也许我们真的有婚约,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
应辞疑惑。
“可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沈家流放时,在边地遇到过贵人,那贵人,便是应伯父和伯母。”温庭说完,眼神有些飘远。
应辞惊讶,她只知道自己小时候似乎去过北地,但是没有想过竟是见过温庭。
“真的吗?”她有些难以置信。
温庭摸了摸应辞的头,又牵起应辞的手:“傻瓜。”
怎么可能立过婚约,他们是流放罪人,有何资格求取将军家的千金。当时不过是母亲在应家离去时感叹:“可惜了,应家的小姑娘聪慧可爱,若是从前,还能替你求一门亲事。”
他站在烛光中,沉默不语。
应辞瞪了温庭一眼:“你这人,怎么总说胡话诓骗我。”
温庭看着应辞:“阿辞,我知道,过去许多事,我欺瞒了许多,但从今往后,我不想再骗你,包括爱你的赤诚心意。”
“阿辞,嫁给我,可好?”
应辞愣在原处。
在丞相府数载,她不是没有为那些偶尔的柔情与关照动过心,可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温庭若是一日不曾开口,她便一日不敢当真,只能把一切当作各取所需的交易。
动情易,动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