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骗过我,我比你们想像得聪明。给我跪到外面去,我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了,你才能起来。”蒋碧晨说。
下人一脸委屈地出去,乖乖地跪在了冰凉的雪地里。
贺念有心劝说:“你疑心病太重了,真真有自己的家,他没有必要往你身边安插人。。。”
他说到一半就被蒋碧晨打断了。
蒋碧晨厉声说:“你懂什么?他就是想看我笑话,我过得越是不好,他就越是开心。”
贺念被他呛得说不出来话,略坐了坐就走了。
呆在这个房间里,他总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哪怕生病的人是他身上掉来的肉,他也不愿意在屋里多呆一会儿。
“还能训斥下人,说明他病得并不重。小夫人跟我说的时候,一副他命不久的样子干什么?”蒋代真纳闷地说。
“博取你的同情呗。”蒋若年磕着瓜子,没好气地说。
“他明明很讨厌我,我能感觉得出来,他阿么却让我去看他。”蒋代真嘀咕道。
“你别搭理他们,现在地位最尴尬的人就是他了,吃住都在蒋家,背地里有不少人说他闲话,惆家又迟迟不来接他,哪怕他放话说要和离,人家周祥都没有怵他。可见,他在周家没什么地位。他的处境就跟你那时候差不多。他不像你,沉不住气,一来二去就气病了。”蒋若年分析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