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崇想要将人拥住,又怕一身的绯色弄污了她,只得苦笑着粲粲道:“我怕再晚些日子,你就真找了十个八个驸马,到时,我该打不过了。”
殷零噗呲一笑,笑得吹出了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幽崇同样跟着傻笑,一边用长指撷去她脸上的泪痕。
“以后,我再也不用逞强了,从今天起,你来替我坚强。”
他一把按住殷零的后脑,凑上前去,落下深深一吻。
殷零惊惶地摆头,想要挣扎,又怕触到他的伤口,只能乖乖地闭上双眼……
换好了药,幽崇便无赖地留在月笼宫中。但凡殷零想赶,他就装疼,装晕,装可怜,无所不用其极。
好不容易抓住小姑娘的命脉,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甚至非要宿在殷零房中,只道是伤口隐晦,除了殷零,不愿让其他人看到。且不管承不承认,二人早已成婚,也落不得任何人的口舌。
见幽崇越发无赖,殷零别无他法,只能由着他去了。
她日日替幽崇盥洗上药,不过几日,便把幽崇那微白的面色养得红润非常。
见他日渐恢复的模样,殷零计上心来,决定在明日就把他赶出宫去。
幽崇看出小姑娘的心思,心内惶恐,却也只能乖顺地不再言语。
到了晚间,刚用过晚膳,帝后身旁最为清丽娇美的小宫女素心便翩翩而至,她向二人娓娓福身,用最是娇媚的声音柔柔说道:“帝后念及幽太子负伤,特赐了一池锦花药浴,道是对伤势有奇效,奴婢这就伺候太子至汤池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