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这绝对是勾引没跑了,江豢心想如果这时候我抱着你开亲,然后出点什么交通事故,回头交警调监控看到咱们俩死前的最后一件事居然是接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他们队里至少一年的反面教材。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等红灯的间隙,风满袖默不作声地把车里的制冷关了,好感+1。
又从车后座扯过来件看起来可以勉强御寒的雨衣递给江豢,好感+2。
吉他曲结束,音响里开始播放普通的小提琴曲,没再单曲循环他的黑历史,好感度重回满值。
风满袖轻笑了声,显然对江豢脑子里这点无聊的脑补一清二楚,不过很明智的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而是抓过江豢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他空白的指跟。
那里原来戴着一枚驭兽戒,后来被风满袖要走了,于是它便一直空着,再没被任何人圈住。
“可以。”江豢突然开口。
风满袖略带诧异的瞥了江豢一眼:“近朱者赤,你也开始学会打哑谜了。”
江豢嘴角翘着:“这叫近墨者黑。”
江豢不是不懂风满袖的意思,他的哨兵正认真思考骗他重新套上驭兽戒的可能性。
风满袖是特别喜欢轰轰烈烈的那类人,喜欢你不说喜欢你,要带你在雷暴天开直升机,求结合不说求结合,要带你去无人岛野营。
所以江豢先一步把自己的回答给过去,剩下的部分交给风满袖安排,他相信他的哨兵一定会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调动他体内所有的肾上腺素,然后再把他们的定情信物套在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