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蔚然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異常興奮,調笑道:"哎呀!阿宿竟然有心上人啊!說來聽聽是哪家的姑娘啊?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鍾離道一副與世隔絕閉目休息,盧蔚然一臉想促膝長談的模樣,琴宿打著:"太久之事我不記得了,那人我並不認識,只是去世前說要將自己女兒替他以身相許,玩笑話罷了。"
若是一般人說不記得云云肯定是指,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不過琴宿說出來就是很真實現況,要是不能說他就會打著:"抱歉,無可奉告。"
特別老實!
盧蔚然道:"那你當時有答應他嗎?"
琴宿打著:"我當時沒接下去說。"
"那就是有了。"
"……當時我擔心他的傷勢,沒特別在意此事。"
盧蔚然窮追猛打道:"那就是默認了,你也沒很肯定的拒絕呀!"
當時人都快死了,琴宿覺得至少讓對方不要心裡遺憾,卻也不想答應對方這種要求,又一心想救治他,認為是玩笑話,對此確實沉默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