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舟抵着唇咳了声,道:“应当没事罢,我也喝了许久,这不是还活着吗?”
4.
回去的时候,先生问我今舟喝了那碗药没有。
我实话实说:“他把药倒了。”
先生眯着眼睛,说:“倒了?”
我说:“也不能全怪他,药真的蛮难喝的。”
先生默了片刻,抬眼看我:“你喝了那碗药?”
我说:“就一口。”
江先生凝视着我,眼神仿佛在关爱一个智障。
他冷冷道:“没病喝药,是在找死。”
5.
我觉得江先生和今公子之间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纠葛。
他那般怪脾气的人表达喜欢的方式难免同别人不大一样,专门给今公子配难喝的药,说不准是对今公子有意思。
今舟听我这么说,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去的茶都喷了出来。
他展开折扇,掩着嘴,温和笑道:“江先生不是对我有意思,他是想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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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因着先生配的药越来越难喝,今公子喝了三个月后,终于痊愈打道回了京城。
我琢磨他本来被闵鸩他们坏掉的只是一笔生意,再病上这么久,坏掉的得是几十笔生意,真是惨上加惨。
7.
江先生一面记账一面冷声同我说:“难怪院中花草枯死大片,敢情药都被他拿去浇地了。”
这都是因为我消极怠工,没监督今公子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