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过一会儿,一个身穿月白长袍、肩披雪白狐裘披风的俊美男子便立在马车旁。
祁涟透过枝桠间的缝隙打眼儿一瞧,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大概说的就是此人了吧!
他身材颀长,姿态飘逸,如山间松柏般从容内敛;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又如山巅冰雪般高洁出尘。
凝脂雪肤,漂亮的凤眼微微上挑,平添几分风流,光华流转之间,勾人十分魂魄。
如此相貌的男子,真是祁涟平生仅见。
遥想前世,大概也只得年轻时有霁月公子之称的左相可堪媲美了吧!
祁涟一时间想得出神。
这边,左脉之下了马车便伸手按了按眉角。
没日没夜的赶路确实让他有些倦怠,看了看周遭环境,他低声吩咐左安,“安排好值夜的人,注意警戒,马车里面的人,给他们喂点东西,看好。”
听他吩咐,左安便沉声回答,“是,公子。”
见得他们公子迈步朝破庙里走去,左安才挺起腰来,眼神儿悄悄瞟了他背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