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躺床上,香软柔骨在身侧,他还真有些不习惯,身板有些僵硬。
他的歌声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她不满地蹙起眉头,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抬起手摸着他的耳垂,“摸摸,你继续唱。”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摸自己耳朵,迷惑地瞪着她,不可思议道:“大傻春,你在干什么啊?!”
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不会与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怎么一生病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黏糊糊的?
“陪睡就算了,还要给你抱,耳垂要给你摸,还得给你唱歌。”
“得寸进尺,算是给你玩明白了!”
她歪着头,眼皮耷拉,虚弱疲倦,望向他,烧得红红的唇微微嘟起,有力无气,说话像撒娇:“你不愿意吗?”
魏川凛:……
她这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前一秒敢说“不愿意”,她后一秒就能哭出来。
他长叹了一口气,抬手将她的头摁在胸膛,无可奈何,“祖宗,睡吧睡吧。”
她心满意足,小手柔柔地摸着他肥硕而厚软的耳垂,“你唱歌呀,说话也行。”
小主,
魏川凛:……
真难伺候啊!
“说什么?”他问。
“都行。”
说什么内容,她并不在乎,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