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真感染上了,钱能替我遭罪?”魏书妍在电话里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句话你都不懂!我看你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气冲冲挂了电话,并且拉黑了他,拉黑前发来一句:【吗喽的命也是命!】
丁盼弟躺在床上,听不到动静,又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挪动身子,腾出一个位置,“书妍什么时候来?”
她太困了,说话也是懒洋洋的,“我好困,好困……”
她比狗还困但还在硬撑,脸颊红红,眼眶红红 ,神情迷茫混沌,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看得出她很难受。
他幽深的墨眸一时间波澜荡漾,心底泛起涟漪,生出心疼的情绪来,但又束缚在某个牢笼里,内心无比挣扎……大概两分钟后,他长长叹了口气……
光睡觉又不做其他的,把她当成魏景和或者梁砚今不就好了?矫情心虚啥呢?
别人怎么看她?用眼睛看!
只要问心无愧,还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过于在乎世俗眼光,就把自己困在牢笼中,牺牲做自己的自由。在意世俗眼光得到什么好处吗?他的答案是:没得到。
做好了心理工作,他如释重负,缓缓躺到了她的身侧,侧头对她说:“安心睡吧,我在这儿。”
他躺在她的身侧,如同一根定海神针,她心里的担忧和不安通通消失不见。
她困倦的双眼瞄了他一眼,唇角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我可以抱你吗?”
魏川凛脑子的反应没追上嘴巴的,清澈的嗓音切换成略带颗粒感的烟嗓,悠悠唱道:“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让我在你肩膀哭泣~”
“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
她翻身手脚并用抱住了他,滚烫的头颅在他肩头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她发着烧,身子烫,他本来就热,她一贴过来,就跟火炉似的,他更热了。
他没有跟人同床共寝的习惯,向来都是独自躺在两米宽的大床肆意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