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隐言欲想再说些什么,可还是选择了闭嘴。
许怀君的目光让他有些看不懂,下一刻,只见对方伸出手,“过来。”
幸隐言更不懂了,这是要牵着他?
见人迟迟不上前,许怀君闪过一丝不悦,他催促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
幸隐言缓慢的走上去,看着向他伸出来的手,最终犹豫把自己手放了上去,随即 望向了许怀君。
两人相视,许怀君面无表情的把对方的手握住,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幸隐言看着被握住的手多了几许温度,目光有些复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对方的手的温度比之前更热了。
宫女太监在前方引着路,手里提着的灯笼,在整个血空下显得诡异而又阴森,像是无间的地狱。
两人这就这样牵着手一路去了乾清宫,等宫人退下后许怀君才放开他的手。
幸隐言手指捻了捻,这寒冬腊月,他的手竟然出汗了。当然,也不止他的手出汗。
许怀君透过窗外看了一眼,突然问道:“白落清,你觉得这也是不祥之兆吗?”
幸隐言平静说道:“陛下明知,何必再问。”
许怀君悠悠道:“《妖占》一书道,月若变色,将有灾殃。”
“《荆州占》中,月赤如赭,大将死于野;又曰月赤如血,有死王。”
幸隐言自然知道这些,只是他不知道许怀君现在和他谈论这个是几个意思。他沉默了一会道:“陛下乃是上天挑选的天子,天子自受诸神庇佑,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
说着,他目光也望向窗外,喃喃道:“何况,书中记载也不能全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