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隐言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太敏感,想的太复杂。
许怀君在他看来,多少是有点疯魔,他做出什么的事情也不奇怪。
只是,岱钦的一句话,又让他陷入了困惑。
许怀君不是真的喜欢他。
这又是哪跟哪?
系统说的并无道理,战火是迟早的事,许怀君本就根基不稳,他生母是一介平民,机缘巧合之下被恩宠,才有了他。
虽能力出众,可身世像污点。
真心支持他没几个,朝中手握大权的对他也只是表面功夫,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动作。
近两年边疆形势严峻,内忧外患,他现在日子也不好受。
想想也真是难为他了,每天处理政事已经够辛苦了,还有抽出点时间来折磨他。
真那么恨直接杀了他,省时省力。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怪异的想法,不杀他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这想法有些荒唐了。
今日是许怀君答应他,会放了原主的父母。
他一直等到晚上,许怀君才出现了娇鸾殿,他没进屋,只是在外面站着。和幸隐言对视了两秒,便离开了。
幸隐言心领神会的跟了上去。
许怀君上了马车,幸隐言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待在外面,没上去。
不料,堆放声音从马车里闷闷响起,“上来。”
他颇有点受宠若惊。
马车不大,两个男子显得有些狭小,幸隐言坐在侧面,如坐针毡。
许怀君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疲惫。
看来这皇帝当得很吃力。
马车缓缓移动,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白落清,若朝中大臣相互勾结,各成帮派,你应当如何?”
这话问猝然又怪异,问他一个草包,不相当于对牛弹琴吗?
他道:“罪奴不知。”
“那你留在朕的身边有何用?”许怀君有些不悦。
这话真是令人窒息,什么叫留在他身边有何用?
他至始至终都没想留过,只是跑不掉而已。
许久,他才憋出两个字,“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