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瓢水从他头顶浇下,许怀君的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此刻他多了些耐心和温柔。
“说话。”
幸隐言在想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每次都必须让他有问必答。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说。
许怀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幸隐言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又睁开,“你想让我死。”
许怀君按住他的肩膀,强势的把人掰了面对着他,“朕说过不会让你那轻易的死,这些疤痕是让你永远记住教训,不要轻易忤逆朕。”
“可惜你永远学不会,永远学不会听话顺从。”
木桶里冒着热气,缭绕在两人之间,幸隐言湿漉漉的发丝杂乱无章垂在他肩膀上,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透着晶莹。如清晨的露珠,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苍白嘴唇因水温而变得水润,透着淡淡的粉红。
许怀君喉结滚动了两下,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这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幸隐言真的觉得面对这疯子很累,他不想在做无谓的反抗。他麻木地想,既然做了玩物,就应该收起那点可笑的自尊。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白皙的皮肤,如出水芙蓉,这个模样怎么看都是一个求吻者,清冷的面容,在此刻显得虔诚。
许怀君吻了上去,厮磨两许,他微微离开离开,沙哑的嗓音带着磁性,“落清,张嘴。”
话落,又吻了上去,手转而掐住了他的脖子,手背上青筋凸起,让他没有逃窜的空间。
幸隐言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迫接受着。
……
……
……
又是荒诞一梦。
第二日,幸隐言收到了好多赏赐,各种精致的摆件,上等的好玉,令人眼花缭乱的绫罗绸缎。
他看都没看一眼,让太监婢女全部分了,他不需要。
满屋子的太监,婢女有些惶恐,平时收的小赏赐也就罢了。
这太贵重,给他们胆子也不敢收。
看着他们跪在地上惶恐的模样,幸隐言也没强求,让他们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