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思来想去,便去问赖长青。
他去的时候正好遇见赖长青在喝药。
“你不会感染了吧?”
赖长青扫了褚良一眼:“你我确实不对付,但是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你没感染,你喝药干什么?”
“预防用的。”
褚良皱眉道:“预防的凉茶我也喝过,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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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长青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这是陈诚开的预防的处方,哪怕病毒已经进入体内,只要还没有开始发作。
就可以被这个药化解掉。”
褚良的声音立刻大了起来:“有这种东西你怎么不分享出来?”
这就让赖长青疑惑了:“你们不是一直看不起中医中药吗?
觉得我们是在瞎蒙,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褚良面不改色的回道:“我现在也觉得你们在瞎蒙,但我没觉得陈诚会瞎蒙。”
褚良这话,把赖长青给惊到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哼,你来找我什么事?”
“别管那个,先把这个药给我们临床学院也安排一下。”
“你自己去药房说一声就是了,药房有方子。”
“噢,行。”说完褚良就直接转身去了中药房。
把赖长青都给整懵了。
陈诚知道的时候当时没说个什么。
就这样,陈诚一直在医务室,待了整整半个月之久。
在这期间他就有一个口罩。
从始至终都没有感染过病毒。
所以在他待了一个星期之后,赖长青也试着把防护服给脱了,在病房中也只戴个口罩。
他也没有被感染。
不过就只有赖长青做了尝试,其他人都被禁止做这么危险的事。
其实陈诚在这里每天所要干的事儿都不多。
除了那几个病重的,一直治了半个月才被治好之外。
大部分的学生在他到医务室的一到三天内就已经被治好了。
只是因为要隔离一个星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