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不是说陈诚就完全没有事儿干。
后面的这一个星期,陈诚除了早上和一众领导教授们去查个房。
其他时间就开始了他的授业之路。
而授业的对象,就是那些没有课的教授们。
包括其他学院很多教授都来听陈诚讲课。
这还要从褚良去找赖长青问问题说起。
第一次因为防疫汤药没问成,后面褚良又去找了一次。
这一次两人交流的时间很长。
赖长青也从褚良口中得知了陈诚说出的一套理论。
东西看似简单,认字的都能总结出来。
但是又有谁总结出来了呢?
原本赖长青觉得陈诚就是胜在一个胆子大。
没想到人家自己开始有自己的理论体系了。
这是一个辨证医师该有的东西吗?
所以赖长青就请求陈诚给他讲讲课。
赖长青最开始找到陈诚让他讲课的时候。
他是想拒绝的。
只是架不住赖长青的强烈要求。
最后勉强同意。
倒不是陈诚觉得有压力,他在家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给教授讲过课。
就是这种互为师生的关系让陈诚觉得有点别扭。
不过在陈诚开始讲课之后,这种感觉就没了。
赖长青在听过一次后就把中医学院的教授都叫来听课。
最开始大家都挺扭捏的,不过在院长的带领下,大家也都放下了自己的身份。
毕竟子曾经曰过:达者为师。
而下面听课的人,就是真把陈诚当怪物了,有些人甚至觉得陈诚讲课比自己讲的还要好些。
各种节奏的把控,什么人没听懂,他看一眼那人的状态就能感觉出来。
给人留面子也做的很好,不会看着你问是不是没听懂。
而是直接说这地方有复杂,我们再讲一遍。
以至于到后来听到消息的褚良也来听课了。
陈诚讲课都是白话,没有医古文当中的术语。
褚良也能完整的听明白,接着就是其他学院没课的教授都来听课了。
只见医务室一间医生办公室内,陈诚一个人站在白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