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把他对折起来,干脆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
对于这样的强盗土匪巧取豪夺,陈一航已经熟悉到麻木了,本能就是不反抗。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能不能别在野外,别幕天席地的,去车里行不行?
李想转头一挥手,车子开走了。
7月初,草原的夜晚并不安静,各种各样自然的声音。弄得人很紧张,好像有很多“观众”似的。
但是,也格外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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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脱下大衣,铺在河边草地上,虽然声称“你不老实,为夫要整治整治你”,还是抱着人好好地放好。
陈一航抓着他的胳膊,眼神恳求。
“你给我一次,行吗?就这一次。”
哎,看来今天是没戏了。
李想像哄小孩似的,随口许诺。
“可以可以,给你给你。你要整治我,找个离医院近的地方,随便你整治。”
星光布满天穹,小河潺潺流淌闪耀着碎银子的光芒,晚风也温柔,不想吹散有情人。
陈一航欠起身子,捧着李想的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不放过每一丝细节。眉宇如同压着万年积雪,夏季到来,雪崩蓄势待发,顷刻洪水决堤。
他理解了陈万方当时的急切,放走了李想,是莫大的遗憾,那种吃不下又要霸占的贪婪渴望,现在就是我的心情。
“李想。”
你要属于别人了……
“我在呢,在呢,不哭了,我来找你了呀。”
李想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抱着他的腰,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眼皮,吻掉泪水,最后吻住薄薄的嘴唇,他感觉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也可能不是自己在疼。
有马蹄缓缓而来,尚在远处就有歌声响起,欢快的调子。
陈一航一秒收拾好自己,利落地爬起来,快步走到旁边,用河边一株小树挡住自己,好像他不认识李想似的。
李想怀抱里还有热气,环抱的手臂原地不动,保持了三秒钟。
只见萨里古骑着马儿摇摇晃晃而来。
“哦噫!阿达西。我的古丽古丽,你的古丽不古丽。”
陈一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专注地看着河水,好像河底有金子。
李想笑得无奈,起来跟萨里古握了个手。
“老板,你的。老婆,我的。”
萨里古没啥笑容。
“员工让老板哭了,被辞退。老公让老婆哭了,一样被辞退的呢。”
李想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陈一航的背影。
“是的呢。”
当天晚上,俩人在房车里睡的。陈一航翻身脸冲里,两手捂着肚皮,呼吸都没声音。
李想仰面朝天,看着车里的光线由暗转青,一点点亮起来。
床垫本来没多宽,俩大男人中间留着双向八车道。
早上,有马群跑过的声音,李想起来看看,陈一航闭着眼睛,脸边枕头上一片湿湿的。
怎么感觉像要离婚似的?
李想出去找萨里古打听。
“陈一航到底是个什么脾气的人呐?你上次把他那么多鹅给养死了,他罚你了吗?骂你了吗?”
“哦吼咦!盆友,我天大的错误犯了吗?我故意的嘛?你凶撒呢?”
“所以就没有任何惩罚呗。”
“和卓老爷没有的呢,萨里古不是扑通底项,苦尔农奴也不是,老板的鹅,好好地再养嘛。不过嘛,老板的馕,少了一个芝麻,复兴号一样的速度他来的呢。”
萨里古笑起来。
李想也笑,在强烈的阳光中抬手遮了遮眼皮。
我也没有犯错呀,我只是提出一个方案,他可以不同意,可以再商量嘛。
他俩聊了一会儿,萨里古吆喝着马匹的名字,赶着他们远去了。
中午,萨里古再回来,采了野菜做饭。
陈一航这才起床。
房车外面支着锅灶,萨里古杀了一头羊,直接白水煮羊肉。池虎在旁边帮忙。
蒙古马不高大,但很结实,散在河滩自己玩,在水流里跑着撒欢。
马也有自己的朋友,三五成群,每一个小团体中都有个古丽,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