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同突厥人的仗打的怎么样了,她原以为上次围城就差不多能结束了,结果发病期才过陈廷就走了,一去就又是半个月......这仗真是缠缠绵绵怎么也打不完。
想必应该也不会再拉扯太久了,上次在城下前后夹击灭了突厥人的主力大军......总共也没多少人,剩下这点又能晃荡多久呢?只是收个尾的话应该很快的!
沈望舒这么想着,安心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就要起来,国公府的马车就有长长一列,主子坐的马车有三辆,惯用的下人仆从也得带,再加上骑马随行的护卫......总之这支队伍还是很有规模的。
陈芷将准备跟沈望舒坐一块的陈皓赶走,自己占了大嫂旁边的位置,感叹道:“嫂嫂的马车好大好暖和,好香好软。”
其实国公府的马车规格并没有差太多,只是沈望舒的马车是从二房单出的,车厢内部十分宽敞,铺满了雪白的裘皮地毯,四个角都放着炭盆,帘子是梧桐手织的刺绣款,小几香炉里的香是梅雪最新调出来独一无二的味道,城中的铺子里都没得卖......
总之陈芷觉得哪哪都好,蹭上就不肯走了:“嫂嫂同我坐,我们聊一路,跟小孩子有什么话好说?”
沈望舒忍俊不禁,看着小姑娘微肿的眼眶,犀利指出:“你昨夜哭了?是因为舍不得你的白衣公子?”
“......”这么聊天可就没意思了。
陈芷红着脸,着急为自己辩解:“我才不是,我那是因为......我本来想多带些东西的,但是昨夜母亲骂我娇气,给我骂哭的。”
大嫂有时候蔫儿坏,明知道人家的名字,偏不喊,非来一句白衣公子,总叫她想起来自己遭骗的事儿。
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