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取的名字好听,又或者所谓的把其归为‘邪术’而已。”
真要是见不得人的邪术,又怎么流传得下来?又怎么会被人知道?
无非是自己不用,却想让别人用。
“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要故意引一尘前来?”
王青衍漫不经心地给她擦着头发,“谁说我是故意的?”
“若非故意,何必选择摘星观旧址。”
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来来来,来打我啊,我就在你老家。
王青衍但笑不语。
她这个时候是最乖的,只是这种“乖巧”向来维持不了多久。
“......”忽然,他嘴里被塞进一颗糖。
清淡的茉莉味混着奶香,不一会儿就觉得嘴里都是甜的。
“要不要再吃一颗?”
分开她的头发,一缕一缕擦得仔细,王青衍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这糖怕不是白吃的。”
摸到糖盒子里最小的那颗,“咯,流心的。”
“......”他还是张嘴吃了。
如她所说,酸甜的糖衣,略带咸味的流心,吃完还有一点点辣,口感极其丰富又很莫名其妙。
罢了,她如今难得这样哄他。
顺着台阶下就好,“去见一尘可以,但不是现在。”
“而且我要与你一起。”
......
一尘敢独自前来,自然要被挫挫锐气。
加之“桃花源”的人一向习惯了以王青衍的喜好看人,他不待见的人,自然不会有人尽心照顾。
于是一尘被带下去之后便高烧不退,数病齐发,熬了五天五夜,日日命悬一线又奇迹般的挺了过来。
因而百里策再次见到一尘的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又苍老了许多。
王青衍上下打量了一番,虽没想到一尘的身体会差成这个样子,但不甚在意。
反正也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都说修道之人最为洒脱,如今看来,倒也未必。”
“红尘俗世,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洒脱之人”一尘自己也很无所谓。
本来嘛,大家都是肉体凡胎,他充其量比别人会养生而已,装什么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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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策直接切入正题,“道长从前,可是姓张?”
“化名而已,不过当年建议百里将罗去找女公子的,确实是贫道。”
百里策心思一沉,“为什么?”
“恕贫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王青衍在旁不屑,“故弄玄虚。”
忽略他瞟过来的目光,百里策跳到下一个话题,“道长来,是为了我?”
“确切的说,是为了你我在内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