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奇怪地看过来,她只是很轻地笑着,不作解释。
池初月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很严重,一直维持的平衡突然被打破,体内的灵力和怨气相互纠缠,搅得她不得安宁。
“我好像要死了。”
“你不会死,我会救你。”
“可是我好痛。”
无影思考一秒,冰冷的长指搭上她的脉,清凉的灵气暂时抚平了脉络的裂伤,池初月的脸色渐渐好转,在这异常柔和的治疗中昏昏欲睡。
“你痛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冷不丁的男音将她唤醒。
“什么?”池初月茫然地望着上方忽然凑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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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身躯逼近,冷冽的气息笼罩着她,眼尾触上一抹温凉,粗糙地摩挲着那一处皮肤。
无影没有情绪,好像做出这么暧昧亲昵动作的人不是他,“你刚才好像在哭,是因为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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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客栈传来惊呼,“师妹她盗走日月珠,还炸毁了藏书阁?这怎么可能?”
旋即苏砚清自己又沉默住了,苦笑着。
是啊,怎么不会呢?她先前就有毒害师尊的先例,与萧纪寒有牵扯,更与雁落山的阵法有关,叛出宗门这又能算得了什么?
白芷难得看他如此落魄,于心不忍,“大师兄,你也别太难过,往好的想,幸亏我们发现得早,不然宗门还不知道被她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孙季书被她瞪了一眼,挠了挠头,“对啊大师兄,初月师妹,啊不,是那个叛徒,幸好还有点良心,只是把你关在这里,没有做出伤害你!你怎么又瞪我?”
白芷气呼呼地扭过头,“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嘴本来就吐不出象牙嘛。”孙季书委屈巴巴地道。
“哼,要是让我发现那个叛徒,我一定要将她大卸八块,好泄我心头之恨!”
“你干嘛这么恨她,她绑的人又不是你,你看师兄都还没生气呢。要我说,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