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击掌为盟,你承诺替我寻母,与借势报仇,我应允你招魂,一解相思之苦。我做到了,但你只成了一半。待我复仇,才是你解脱之日。”
“在此前,我的去留皆由我来定,你不得干涉!”
牧云祈骤然蹙眉,万般不赞同反驳。
“此事是我不对,但你万万不能跟我去汝城。汝城乃蛮荒暴徒之地,我连自己安全留守,都无法保证,如何能保障你的安全!”
“再者,我贬为微末小官,早不是权臣势力,于你已无用。算我失信,你可随意骂我打我,或提其他要求,但汝城一行,我不能带你。”
萧般若黛眉凛然一挑,抿口香茗,淡漠道:“可惜,我已经请旨。你不答应,也无用。”
老榆木,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闻言,牧云祈愕然无语。
萧般若说完交代的话,优哉游哉回院,命人准备丰盛午膳。
午后,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在相府大门贴上封条。
随后,他笑眯眯看向牧云祈,抬手一挥,锦衣卫队立即翻弄检查牧云祈车上行李等物。
余光飘向府门简陋的单室辎车,指挥使双手负在背后,盛气凌人地睥睨牧云祈。
“牧郡守,咱也是照规矩办差,你应当理解且配合。”
“是,听从指挥使指导。”
牧云祈长身玉立,自信威严依旧不减,风轻云淡应了一句。
指挥使面色一冷,不爽冷哼,等待寻到违禁物来打罚牧云祈。
可锦衣卫队翻箱倒柜,也摘不到半点错误。
见状,指挥使气到咬牙切齿,扬手指派两人:“你们跟着车队出城,警监他们有没半路坏规矩。”
言下之意,他认定牧云祈早就派人在半路接应,补足奢华之姿。
属下听命,呵斥地催牧云祈等人上车。
眼尖瞥见萧般若,指挥使立刻换了嘴严,恭敬躬身:“萧夫人,圣上恩赐,特为您单独备了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