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早些知道,这事实也不会改变。这一辈子,我再也不会栽在你身上。”
姜清染转头出去,回到家里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如同虚脱一般。
在恒亲王的照料下,姜清染不管怎么样都被逼着做了一个双月子,整整百天才出门。
本来封太子的大典要早一些的,可是恒亲王在大殿上闹,非要等到自己的妻出了月子才可以,要不然姜清染就参加不上了,凌王哭笑不得,圣上终于也依了他。
到着一日,姜清染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却整个人容光焕发,比着之前更是雍容华贵。
朱漆门轰然洞开。
八名小太监扛着蟠龙匾额跨过门槛,金粉簌簌落在凌王妃的翟衣上。礼部尚书捧着太子金印高喊:“吉时到——”
“恒亲王贺东海珊瑚树一尊!”
唱礼声惊飞檐角铜铃。恒亲王甩着玄色蟒袍跨进花厅,腰间革带缀满鸽血石,
“侄子这袍角绣的蟒爪不对,”他抓起凌王衣袖比划,“该用盘金线锁边。”
姜清染的鹅黄裙摆扫过鎏金门槛,腰间禁步纹丝未动。
“臣女贺天山玉雕狼群。”
她揭开锦袱,二十头玉狼眼嵌黑曜石,“殿下入主东宫那日,狼王眼睛会变红。”
沈安然兴奋地挽住了姜清染的臂弯,痴痴笑道:
“他这个呆子哪懂这些,这样好的玩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