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救救我,温暖疯了!”
这冷不丁出现的温德运都露面了,县令终于明白沈夫人刚才那番举动的用意,不等温德运再说话,直接一挥手把爷俩都摁住。
“原来真的是你在背后挑唆,现在人赃并获了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一次两次,县令连惊带怕的波折全都是和这人有关,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看温暖现在的意思已经明显,这是准备真正的收拾这人,县令都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大人,大人我是杨主簿手下的温先生,大人咱们在县衙见过的,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直到此刻,温德运还在奢望依靠自己县衙临时工的身份求得县令的一丝袒护,可结果注定叫他失望。
县令看向温暖,“沈夫人,还是您有办法,现在这事的主谋都已经到齐,您说这事应该怎么办吧!”
温暖也不客气,丢了手里已经被最后一下打折的戒尺,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深吸了口气,“大人,民女深知您为官清正,既然这人算是县衙的人,还请大人自行发落,如此心思歹毒之人,真的能帮到杨主簿,还是在外丢县衙的人您也能想到一二,对我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都能这般狠毒,何况别人。”
县令立刻会意,“温德运,现在抹去你在县衙主簿助手之职,哪来的回哪去,即刻交出子鱼符速速离去。”
这是直接把人踢出了县衙,算是叫这官迷成性,还没有真本事的温德运结束了他距离官府最近的一次机会。
不管温德运双手死死抓着那个代表身份的子鱼符被差人夺回,没想到温暖再次平淡发声。
“这县学山长加上管事都说了,我弟弟不能入学,是因为受我这个姐姐影响,怀疑品质,那么今日这事不管谁对谁错,我还是我,并且我和这温奇文的族档可还是在一起的,论亲戚影响,他也算一份,难道他就能入学,还是因为她是丁友茂你的弟子才特殊对待,你们县学要给我一个说法!”
面对一群围观百姓,加上县令也在,丁友茂沉默了,无奈的看了被揍得脸上都带红印子的脸,不知应该如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