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应该会……”
“我不会!”
这是我和宝宝大叔你问我答和我问你答的具体方式。
我一直不会游泳,宝宝大叔是渔民出身,但他说自从来到岛上就没下过水,而且为了防止他从水路逃跑,女人们也严禁他下水。
那么问题来了,我俩怎么到峭壁尽头的水洞去瞧一瞧看一看呢?
我俩瘫坐在沙滩上,一筹莫展。
望着湛蓝的海水,我多希望有一只年迈的海龟游过来,它是一只生性善良的海龟,看见落魄的我和大叔,心生怜悯。
老龟问我去哪儿,我指了指峭壁的水洞,老龟微微一笑,唱起了《相亲相爱一家人》。
尽管我并不情愿,我可不是王八蛋的儿子,但我觉得老龟唱完歌后,一定还有别的表示。
没想到,老龟唱的还是完整版,那个抒情的劲头儿,老泪都流出来了。
一曲过后,我不禁拍手称赞,老龟抹了抹眼泪,转身要走。
我赶忙吆喝:“哎,乌龟大神,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啊?”
老乌龟哈哈一笑:“我当然没忘要把你托过去,我只是想转个身。”
说罢,老乌龟调转龟头,屁股朝向我,而后用浑厚的嗓音呼唤道:“你从后面上我吧!”
我裤腰带突然一松,它像听懂了什么东西……
我横七大叔竖八,躺在沙滩上,海水冲过来冲过去我们也不为所动,有本事就把我俩带走吧,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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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的什么歌?”宝宝大叔问道。
“我?”
大爷的,不小心还唱出来了。
“你饿不饿?”我问大叔。
大叔摆摆手:“惆怅已经填满了我的肚子,再吃东西,心事就要吐出来了,一旦吐出来,这世间就淹没在我的疾苦之中了。”
哦,看来矫情还能当饭吃。
我张张嘴,渴的要命,再这样晒下去,我的肤色也不允许我在天黑以后吃黑巧克力了。
我刚想闭会儿眼,突然从远处传来尖锐的哨子声。
“不好!”宝宝大叔一个鱼跃,摔倒在水里。
唉,这么大岁数了还逞强。
“贝壳汉姆被那些女人们发现了,她们要来了!”
宝宝大叔一脸惊恐。
“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我义正言辞道。
“对,天无绝人之路!”大叔紧握拳头配合我。
我们四目相对,同时发出灵魂之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宝宝大叔脸色一沉,大叫一声“不好”!
我顺着大叔的眼神看去,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一路逃亡,那叫一个脚踏实地,四只踩在沙滩上的脚印,由远及近,棱角分明。
这还用搜山吗?
这蛛丝马迹留的也太明显了,但凡女人们没有被朱可壮的荷尔蒙蒙住双眼,这就是黑灯瞎火也能顺藤摸瓜、按图索骥找到这儿来。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宝宝大叔坐在地上,“你说我要是落在贝壳汉姆手里,她该怎么对待我!”
我没有宽慰他,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不远处一棵躺在地上的枯树上,掐头去尾,主杆得有半米粗,五六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