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怎么动手打人?”
随行的女伴尖叫着要掏手机:“我要报警!你们这些……”
“啪!”
清脆的耳光声截断了叫嚷。
玫瑰身形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转眼已站在对方面前。女伴踉跄着撞到墙上,手机滑落在地。
“你竟敢……”女伴捂着红肿的脸颊,突然发狠扑上来,尖利的指甲直袭玫瑰面门。
玫瑰从容侧身避开攻击,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这次力道更重,打得对方跌坐在地,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散开,精心描绘的眼线晕成了熊猫眼。
整个空间突然安静得能听见手表指针的走动声。
女人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右颊火辣辣地烧灼着。
肿胀的面部肌肉挤压着眼角,让她视野都变得模糊——这副狼狈模样要是被闺蜜瞧见,怕是要被笑足三个月美容卡有效期。
“呜。”
她突然放声干嚎,精心打理的卷发粘在泪痕交错的脸上,十指死死揪住刘刚的衣摆:“你算哪门子男人!看着自家女人被疯婆子打成猪头。”
刘刚此时正弓着腰倒抽冷气,定制西裤裆部可疑的水渍若隐若现。
方才那记撩阴腿的余威仍在,每走半步都像踩着刀尖。
偷瞄对面环抱双臂的玫瑰,那女人指尖转着的蝴蝶刀寒光刺目,显然是个练家子。
“行。你们有种!”
他扯着哭闹的情妇倒退着挪向电梯,鳄鱼皮鞋在地面蹭出滑稽的拖痕:“等老子叫齐弟兄。”
“妈您的心脏?”林瑞雪慌忙翻找速效救心丸,却被婆婆爽朗的笑声打断。
韩娟叉腰望着落荒而逃的两人,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畅快:“痛快!比跳广场舞还舒坦!”
转头拍着玫瑰肩膀:“丫头这擒拿手漂亮,改天教教我这老太婆?”
老太太说着瞥向窗外,恰好看见刘刚的保时捷在倒车时剐蹭了消防栓。
对比女婿周齐上个月低调提回来的定制版辉腾,忍不住摇头:“暴发户开再贵的车,骨子里还是土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