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蒙嗯一声。
但应铎下一步却没有和她分开,把她打横抱上去,而是两只大手托着她的大腿,维持侵入她的姿势往楼梯的方向走,走动间唐观棋感觉自己要决堤,感觉老男人有点变态。
抱着她上楼梯,她下坠他往上顶,每走一步都深入一下,全部重量悬在他身上,但凡松手就会摔跤,唐观棋一直咬着他的肩膀忍耐。
到了八九点,他们才下楼吃晚餐,唐观棋穿着他的衬衣,潦草随意地坐在餐厅里吃饭。
她趴在餐桌上吃,应铎坐在她旁边,也不吵她,无声给她夹菜。
他夹什么放到她盘子里她就吃什么,像个进食机器。
他停一下不夹,她还会推一下自己的盘子,他还未动筷,她就会再推一下,用盘子撞他的碗,像不给喂饭就叼着自己饭盆到主人面前摔,还龇牙咧嘴的小狗。
小动作有难以言喻的动物性,可爱得无可替代。
等她吃饱了,又趴在桌上睡觉,多少有些后悔不和他说差不多就够了。
应铎一直好笑地看着她,拿纸巾帮她擦嘴,她睡了小半个小时之后,好像突然又活了,自己坐起来倒水喝。
他轻笑着道:“不累了?”
唐观棋凑过来问:“什么时候看星星?”
应铎温柔答她:“你醒得刚好,现在就可以看。”
她走到露台,等着应铎教她调试,应铎走过去,对准调好,给她介绍这场流星雨的名字和来源。
她听完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抱着我看。”
“好,我抱着你看。”应铎笑着,从后面抱着她。
翌日她早上很早开始化妆,应铎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叫熟悉的化妆师来帮她弄了发型和妆容。
应铎起床时就看见唐观棋卷发全妆,美得像用叉子梳头发的美人鱼,很久没有见她这么正式的打扮了。
应铎视线都停止了片刻,才若无其事温柔开口,又像个翩翩君子:“有冇东西落在寿臣山?”
唐观棋捋捋自己海藻一样的波浪卷,随意举止都美得惊心动魄:“有,订好的学士服,我还需要一台相机。”
应铎打电话给管家,叮嘱管家送东西。
车驶入港城大学,唐观棋一下车就蹦蹦跳跳和朋友们汇合,是一群年轻的女仔,那些人的脸却是模糊的,在其中应铎只看得见她,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等她和拉拉队的朋友们拍过一轮照片了,也到了典礼开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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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应铎发消息:“你在哪?”
“会堂里。”应铎言简意赅。
唐观棋放心进场。
商学院的毕业典礼会场是个相当大的二层厅,中间的座位是给学生坐的,而两边已经坐了不少家属,还有不少摄影机在拍,背后的绿色荧幕写着第一百一十二届学位颁授典礼。
应铎已经让人留了位置,在家属席位第一排,唐观棋一眼就看见了他,悄悄拍下他来看她毕业典礼的背影。
觉得这一刻哪怕是几十年后想起来都珍贵。
念到唐观棋的编号了,唐观棋穿着学士服上台。
确认这一刻他看得见她,心里是充足的,知道人生的重要时刻有人陪她。
唐观棋微微低头,院长为她拨穗,她站在台上,美丽自信,风华正茂。
她看向应铎,应铎穿着白衬衣,气场矜贵谦和,俊美面庞对她露出肯定的微笑,跟随大众一起鼓掌。
唐观棋满心欢愉地下台。
同学院的威廉拨穗时,唐观棋也鼓掌鼓得很大力。
一出会堂,瑞贝卡和几个拉拉队的朋友等着她。
Harvey还上前送花束,是一束由七种花组成的花束,蓝星花向日葵剑兰洋牡丹蝴蝶兰铃兰玫瑰。
唐观棋有些意外地接过:“谢谢。”
Harvey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地和她解释:
“俄罗斯那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