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不是固定位置,在火焰海底等等地方跳跃,在地狱里一片漆黑,只能靠瞬时记忆记得之前的盘是什么样的,然后盲消。
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游戏,玩起来紧迫又刺激。
过程中唐观棋又皱眉又笑,好不容易通过第一个副本,唐观棋伸手要和应铎击掌:“Give me five!”(击掌)
应铎却一下吻上来,像已经忍了很久一样缠着她,他薄唇柔软又像个漩涡一样吸吮她,唐观棋被摁倒在沙发上,他挺括的衬衣衣领刮到她细白脖颈上。
唐观棋有点紧张,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整个房子里安静无人,除了他们两个,即便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样闹也没有关系。
他膝盖压在她双腿之间,迫使她微微分开腿,亲够了应铎才放开她,唐观棋却没有松手,一直抱着他的腰黏在他身上。
她声音软绵绵的,唇色水艳,仰头看着他,凤尾眸黑白分明又清纯,美丽到只看一眼也会动心:
“中意你”
“真的?”应铎被她潋滟的眼眸绑住,轻笑着问。
她的视线一直凝着他,像妖异但修炼成清丽美人的精怪,很清纯的外表却脱光了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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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希望你不出去上班应酬见别人,就和我待在一起,我嫉妒你去见别人。”
难得听她说心里话。
他抱着她坐起来,轻笑:“kk这么坏?”
她却反抗性很强地直接反问:“你不是这样中意我吗?”
应铎抱着她,两个人都坐着,姿态很恣意,他曲着腿,修长直腿抵着她的背,很有耐心问:
“中意,你会永远中意我?”
她声音黏黏糊糊,清冷的声音撒娇到这个程度迄今为止只有应铎听见:“永远中意你。”
在无人的地方,感情像是一个开闸口,不需要计较颜面分寸地倾洪而下,他都没有听过她这样柔软表达,她也完全没有盔甲地向他展开。
甚至于她会撒娇,都是一个很让人难以预料的意外。
应铎低声细语:“以后还会伤害我吗?”
她揪着他背后的衬衣衣料:“你对我很重要,我会保护你,像斯嘉丽保护家人那样。”
“好观棋。”他有薄茧的大拇指捏捏她的脸蛋,胶原蛋白丰盈得极度可爱,和她本人脾气不同。
她反问:“以后你还会伤害我吗?”
“不会了,今日也只有你同意我才会有下一步。”应铎也温声回应她。
她也捏捏他削瘦轻薄的脸皮,有点高傲:“哦,今日同意。”
应铎问她:“今天嫁给我开心?”
“比骗到钱开心。”她贴着他说话。
应铎到这个时候仍然能耐心低语,还含笑调侃她:
“看来不是一般的开心。”
唐观棋仰头看着他,显然已是默许,应铎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窗帘之外是初夏的夕阳,香江倒映漫天的蓝紫色晚霞。
长云似重岩叠嶂层次梦幻,天天都能见,但美丽程度似等一世纪难见的稀有风景,正等分镜拍下录入世界画卷。
太阳越往西靠,夕阳越是通红,夕阳余晖似落红满地,香江都似岩浆。
应铎像是有些紧张,怕让她有任何不舒服,或又不好的回忆。
唐观棋反而主动抱住他。
她感觉有岩浆在体内烧,烫得她想往后躲一下,应铎跟上来让她避无可避。
应铎一直和她说些有的没的,她根本都集中不了精力去回答,有触电的感觉沿着她的脊柱倾泻而下,而且是连续不断地冲刷,脚背都绷紧,他说婚纱做好了要不要看看,她维持着耐心答好。
他说明天去她的毕业典礼穿白衬衣可不可以,她开始嗯嗯嗯。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天都黑了,应铎才问她:“房间在楼上,上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