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不是正常的跳舞,应铎也许只会觉得她和对方有一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身边也有新人出现,她在寿臣山的时间,大抵也不会多了,很快会有新的女主人接替她的一切,这样也好,有新人他就不会总想着折磨旧人。
她的手微微握着,能感觉到那把用力攥紧的沙已经接近流逝殆尽,她第一段全身心投入的感情正在被流沙淹没中。
“Doris,我们走吧。”
多一事闻言,连忙带着她去旁边坐,避开袁轲。
她转身就离开。
夜晚,她戴着多一事千里迢迢带回来的捷克胸针,回到寿臣山,进门管家就问她:
“您要不要考虑回主卧睡,这个房间实在有些太偏僻了,去餐厅也远。”
她停下脚步,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再沉下来,只是道:“我没办法进主卧。”
管家讶异,一直以来应生都希望太太回主卧,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可能主动叫她进主卧:
“是您说不要睡主卧的,您忘记了?”
唐观棋突然被冤枉,她觉得有些讽刺:“我吗?”
管家试着说陪同应铎接唐观棋回家时看见的:
“您回家那天晚上,应生抱着您回来,您一直说不要磕到您,回到主卧也像被颠簸一样一直翻身,没有办法,应生才把您放在东侧房间一夜。”
管家打量她的面色:“应生那晚因为这个一夜未睡,但您后面也没有回去。”
小主,
唐观棋听见了,却也不知真假。
她只平静道:“多谢,麻烦你了。”
她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
但未想到整一夜,应铎都没有来找事,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让她一觉睡到天明。
大概他连纠缠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把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如果要走,直接提包就可以走,只带瑞贝卡给她买的衣服,和在欧洲带回来的一些纪念品。
但她还有一些东西在主卧,譬如婆婆以前买给她的小公仔,她无法这么轻易就丢掉。
和管家确认过应铎不在家,唐观棋走向主卧。
路过露台时,却看见一台新的天文望远镜,正对着外面的天空。
想起应铎曾经说还要教她看星星,她看着阴沉的天空,也知道下一个站在这里看星星的很有可能不是她了。
她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果然明天就有一场流星雨。
但她收回目光,没有像自虐一样再去看那台天文望远镜。
男人吸引女人的手段,大概率都不会怎么更新,他吸引下一个应该难避旧套路。
到了主卧门口,她轻轻开门进去。
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样子,她要找自己的东西很容易。
需要带走的都收齐后,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条熟悉的项链,她顿了顿。
拿着东西,走出主卧的最里那一间,路过浴室外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