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晋明灏胳膊肘往外拐的劲儿后,左行芷才好整以暇地问道:殿下,不知这荷包哪里配不上殿下了,行芷因着殿下习武的习惯,专门把它做得轻便小巧,练军之际,也可佩戴在身侧......
陆旌尚未开口,就被晋明灏抢了先,堂姐,你没看见我表叔腰间已经佩戴了一个香囊了吗?这可是五小姐亲手做的,比你做的要好一百倍,怎么可能还会要你的?
殿下,您请看一眼。
左行芷不肯再理晋明灏,乞求着看了眼陆旌,将手中的荷包往上呈了呈,希望他可以收下。
陆旌看了眼她手中的荷包,神色寡淡,漫不经心地发问,你父亲是左尚书?
她站在这儿这么长时间,男人总共也没看她几眼,这还是第一次同她说话,左行芷心中一喜,正是,行芷常听家父提起殿下。
陆旌的目光又在荷包上扫了一眼,语调平平,听不出情绪,不知是在夸赞还是在敷衍,左尚书教女有方。
左行芷笑起来,刚才的怒火一扫而空,多谢殿下夸赞行芷,这荷包还请殿下收下......
男人置若罔闻,却问:行军也可用?
左行芷生怕陆旌拒绝,连忙道:可以的殿下,行芷专门问过父亲,父亲直接把军中衣物的标准说了出来,绝对可用。
既然如此,陆旌淡淡开口,仿佛只是在简单地下着稀疏平常的命令,今年禁军过冬的冬衣就交给左尚书统一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