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就是秘密,太多了,于是干脆就沉默了。
和一个疯子男人,计较什么。
见她一到这时候就装聋作哑,装瞎,顾延越发没脾气了,给她玩弄出阴影来了。
问到最后,她也没蹦出半个字,嘴是真的严实。
顾延没招了,问不出来东西,只说她是骗子,从头到尾的骗子。
面对他的质问,叫骂,冬喜依旧不吭声,随他去了。
一整个上午过完,家里一片狼藉。
回到卧室,顾延惨盯着她,烫伤膏最后还是冬喜一点点帮他涂抹好了。
虽然她挺会骗的,但是这抹药膏的动作不是虚假,她多多少少还是记起来一些东西来了,不然不会这么听话的。
顾延冷笑,幽幽地想。
她到底想起什么来了?
稍晚一点儿。
冬喜清理完厨房地面的垃圾,回到卧室忽然注意到桌面上摆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瓶子。
她疑惑道:“这是什么。是药吗?”
顾延没说话。
“你也病了吗。”冬喜通过观察,辨别出那应该装药的瓶子,她歪头,不解地问。
“是。”男人龇牙笑笑,笑得没心没肺,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声。
见他一直也不吃,还似乎有些抗拒服用的态度。
“那你要乖乖吃药啊。”冬喜蹲在他面前,模样很诚恳,就大大方方实话实说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