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咥利失可汗刚刚归于长生天的怀抱,西方的逆贼欲谷设又意图不轨,此处距离贼巢甚近,亦不利于统辖诸部,多方考虑,本汗决议建牙睢合水北”。沙钵罗叶护可汗面不改色的说道。
此话一出,满堂哑然,薛仁贵二人也是愣了一愣,这……把怯战说得冠冕堂皇,沙钵罗叶护可汗也着实是个人才,
砰的一声,一名酋长满脸怒色,“可汗为何如此怯弱,我们与欲谷设交战多年,他也没能打过伊列河,现在我们难道要将这大片草原拱手相让不成?”
沙钵罗叶护可汗闻言脸色阴沉,尚未说话,便听得呲唥一声,年轻的弩失毕结拔刀直指着那名酋长,“你胆敢对可汗不敬?”
“如此胆小的可汗,敬他何用?”那酋长看着五大三粗的,言语也是莽,当即就撕破脸怒吼道。
“大胆”,众人纷纷怒了,各有动作隐隐将那酋长包围,沙钵罗叶护可汗虽然继位不久,但也是正式继位的正统可汗,至少还是有着权威的。
“都给本汗住手”,沙钵罗叶护可汗一拍案桌,看向薛仁贵二人一笑,“倒是叫二位贵客看笑话了”,说罢看向那名酋长,“本汗命令,你听是不听?”
那酋长也是冷静下来了,看了看周边,以及虎视眈眈的弩失毕结,只得闷声道:“还请可汗恕罪”。
沙钵罗叶护可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薛仁贵,“不知道薛将军以为如何?”
薛仁贵略一思索,直道:“此乃西突厥内政,自当由可汗决定,不过可汗还是上书呈报我大唐朝廷知晓才好”。
“理应如此”,沙钵罗叶护可汗闻言大笑,又是说道:“此番迁移王庭,那欲谷设必定追击,本汗意欲请薛将军相助一二”。
薛仁贵听了想都没想,直道:“本将军务在身,实在是无法久留,还请可汗见谅”,开什么玩笑,每一名大唐士兵都是宝贵的,怎么可能留下来为他卖命。
沙钵罗叶护可汗闻言愣住,面露急色,薛仁贵见状也是心里有些惭愧,毕竟多日来,叶护可汗对他都是礼遇有加,当下里心思急转,忽的想起一事,直道:“我有一策或可相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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