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想了一会:“儿子。”
“重男轻女?”这答案,陈念可不满意哦。
他一本正经解释:“万一那女儿跟你一模一样,拿来玩,我可舍不得。咱们先生个儿子,再要个女儿。”
陈念小脸冒起粉红,鼻头也泛红:“蹬鼻子上脸,我可没说要生两个。”
又是春宵一夜:农民挥洒汗水,不辞辛苦,苦苦耕耘,等待来年丰收的喜悦,满脸向往与憧憬。(哈哈~莫名鬼畜)
翌日,陈念悠悠转醒,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这是比第一次还累啊。她无力地掀开一条眼缝,瞧见床前生龙活虎的某人,正在穿衣整理。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拎起枕头就砸过去。这是她仅存的力气,使完劲便一动不动地躺着。她也不知道气啥,兴许气老天不公,男女体力为何如此悬殊!
他一把接住,放好,俯身亲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陈念当场炸毛,算了,没力气搭理他!
除夕夜前夕,陈老爷子打来电话:“小七,明天你和盛年回来吗?”
人一到晚年,都想儿孙围绕左右,享含孙弄怡之乐。可陈老爷子当家做主多年,素来给人威严的感觉,就算想儿女回去,也硬着口气说不出口。
陈念窝在尧盛年怀里,顿了顿:“我和盛年不回来过,初二回来。”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有声音,“嗯,好,你俩好好过。”
第092章 两人除夕
大年除夕。
餐桌上左右摆满了东西。陈念在左研磨,铺好毛毡与红纸;尧盛年在右揉面团,擀面皮,包饺子。
她正直端坐,执笔行云流水,俨然一位乖学生,瞧得尧盛年满眼喜欢。
而他修长有节的手沾满了面粉,眉眼淡淡的,在很认真地擀面皮,颇具居家好男人品质。
陈念写完上联,搁在一旁晾干。她撑着下颚,凝视对面的男人。
啧啧,秀色可餐!
他未曾抬头,浓密的睫毛向上提,噙着笑意:“收起你的口水。”
她眨巴眨巴眼,还是目不转盯看着他:“小尤尤以前看了好多不着调的话本,说什么‘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信了。”
他放下一个饺子:“你男人什么时候都有魅力。”
“……”陈念见红纸上的墨迹干了,赶紧拿起来,献宝似的给他看:“怎么样?”
她写的字向来圆正好看。他瞧了一眼,“赏心悦目。”
即使这回答不出所料,可仍旧令陈念一喜。她又换了张纸,一一写好下联、“福”字纸,不过片刻她便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