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含着左食指,含糊不清地数落他:“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害我分心,哪有这事?”
嘚,媳妇说的就是真理。尧盛年便垂下眼眸,默然倚在床头坐好,俨然一副认真思过的样子。
真别说,他这模样,让陈念愈发觉着自己无理取闹,让他颇受委屈。陈念厚着脸皮,讨好地亲了一口,又给围巾补上最后一针。
末了,她将围巾戴上,偏头含笑:“好看么?”
他深邃的眼眸,满满镶嵌着媳妇的笑,他点头:“好看。”
陈念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指指围巾:“好看吗?”
他目光顺势下落,带着思索:“好看。”
就像得了糖果的奶娃,她瞬间笑得更灿烂,神圣地将围巾放好。一个转身便跃上chuang,将他扑倒,拿发尾轻挑地扫动他下颌线,眼神富有侵略性。
她舔了舔嘴唇:“这唐僧果真生的好看,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
他心悸,喉珠滚动,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施主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她含笑,俯身、顿住,热气尽数喷洒在他项间,灼烧得他心痒难耐。古灵精怪的她,突发奇想问:“唐僧哪里好吃?我怎么开动?”
他亦顿住,满头黑线。
她继续道:“就像吃鱼,有人喜欢吃鱼头,有人喜鱼肚,有人好鱼尾……”
“你比唐僧还会诵经。”话落,他翻身扭转乾坤,甘愿献身。
她傻眼,怎么还有他这样心甘情愿的唐僧?
×××又是人工马赛克的一天×××巴拉拉能量—哗哗必必—时间顺移×××
次日,陈念从尧盛年怀里醒来,睡意渐消:“又不去班?”
还未待尧盛年回答,她便自顾自脑补了一场大剧,幸灾乐祸道:“哼,现在知道纵yu过度的害处了吧?”
尧大镇守顷刻满脸黑线,拉住正欲离去女人的手,顺势带回怀:“要不试试,我又没有纵yu过度,嗯~”
他声线上扬,低沉婉转,却是某人的魔咒,令她腰间的酸痛格外明显。她立马认怂,水灵灵的大眼无辜地眨呀眨:“不敢。”
他咬了一口她脸蛋,便放开了。陈念生怕他反悔似的,一转眼就跳进卫浴间,传出洗漱声。
他浅笑着走进去:“昨晚跟你说了,春节期间,公署处实行轮班制,能休息几天。”
两人挤在一起漱口,满嘴泡沫,就像老年温馨的场景。
她仰头瞄了他一眼,含糊不清说:“盛年啊,你把我衬矮了。”
他先是皱眉分辨,而后俯身将她抱起来:“可以了吧?”
陈念笑得花枝乱颤,泡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尧大镇守:……
饭后,陈念问:“盛年,你想在哪里过年?”回陈家,还是就在这里?
他不假思索:“你在哪里,我就在那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