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被调侃个大红脸,两人朝厅堂走去。
吴明瞧见媳妇过来,吹个口哨炫耀:“小尤尤,你看我手气怎么样!”
尧大镇守则一个劲卖惨求安慰:“阿念,我钱都输光了,过来帮我。”
众人鄙夷,抽搐。
陈念挨着坐在旁边,一一扫过桌上的牌,调整了几张牌,手法娴熟。尧盛年瞧着她纤纤玉指、清柔脸颊,以及身上传来的隐约女人香,真好闻!
若不是考虑到外人在场,他真想把媳妇抱在怀里,阿念太好看了!
尧盛年完全就一妻奴,宠得要命。陈念让丢就丢,让摸就摸,全听媳妇的话。没几局下来,连本带利就赢回来了。
吴明亦苦着脸瞅着达姜尤,求安慰,“小尤尤,他们好狠。”
一旁逗弄柿饼的达姜尤,不禁抖抖鸡皮疙瘩。
尧盛年不同意:“这是我媳妇有旺夫命。”
陈念:“……”
众人:得了得了,就像只有你俩有媳妇似的,瞎炫耀个什么劲儿啊!
回去的路上,陈念去挑了好些毛线团与棒针,拿着大红色在身上比划:“织个大红色的围巾,应该挺喜庆的。”
他点头,他媳妇戴什么都好看。
自柿饼满月酒后,陈念终日沉迷于织围巾无法自拔。这不,今儿尧盛年处理完公事,早早就回来粘媳妇,远在铁栅门外就瞧见她在院里织围巾。
午后的冬阳,暖洋洋的,金粉光辉镀在她秀发、侧颜粉颊、樱唇上,一切恰到好处的岁月恬静,妙不可言。
黑炭伏在她脚边,眼皮直打架,直到门口传来动静,才来了精神,咬着尾巴扑过去。陈念看过去,又回头忙活:“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俯下身,亲了她小脸一口,如家常便饭:“想媳妇了呗。”
陈念不禁脸颊绯红,正想瞪过去,他却大步流星进了屋,她只好作罢,带着娇蛮气哼了一声。
顷刻他又拎着椅子出来,在她旁边看报纸,干干净净的,就像方才那登徒子行径非他所为。
安静的小两口,安静的时光,再加上不安分的黑炭……黑炭闹腾的性格,与这氛围甚是格格不入,颇为憋屈。
于是乎,那只不安分的黑炭,左跳跳右蹦蹦,自娱自乐间,把毛线团搅成一团。待小两口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陈念捡起乱糟糟的毛线团,咬牙切齿,“这只黑炭……我要炖了它!”
“我给它拴起来。”尧盛年搂起黑炭,往墙边栓狗处走去,一边板起脸教训。黑炭嗷嗷叫了几声,毫无愧意。
尧盛年:“……”
他坐过去,十分默契在旁边理线团。理好毛线团。他就撑着头瞅着陈念,百看不厌:“阿念,有没有我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