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少像是被人揭了老底,差点就想跪下了。但清少还是控制住表情,让脸上不露出一丝波澜。

陈惠妃见清少不为所动,轻笑了一声继续说:“御史台有我的人,你想见王可成,这不难”。说着挥了挥手,身后的宫女端上来一碗药,旁边放着一块光滑的木质令牌。

“还请惠妃娘娘赐教”,清少就算是听语气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端这么碗药莫不是要毒死自己?清少还不想死,就算死也要去台狱里抱着王可成一起死。

“帮我沟通朝臣这是其一”,惠妃站起身绕着清少走了一圈,直到见清少浑身不自在这才继续说:“这碗汤药能让你永远无法怀孕,不如你喝了它,表达一下诚意”。

清少迟疑了一下,这特么有什么关系,这个惠妃还真是不好惹。

“怎么?不敢了?喝不喝全在你,令牌就在这”。

说着这宫女将托盘放在清少的面前,清少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但自己似乎没得选。自己可以跟王可成顶嘴,可以气他,但是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孤单的死了。清少走上前去,端起碗,一口闷了这药,然后赶紧拿上令牌,像是怕她们反悔。

惠妃内心一鄙夷,还真是小家子气,“这药喝了会腹痛,回去歇着吧”。

从后宫到清少自己的房内,清少觉得自己从来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像是生命都会全然流逝在此。那种腹痛比痛经还剧烈,像是胞宫下垂、肝肠寸断,清少还得端着仪态,微笑着对那些询问她为何脸色不对的人说:“没事”。趁没人的时候用衣袖掩住嘴干呕一下,虚汗早将里衣湿透了。

回到房间,清少几乎是跌倒在床上的,然后清少痛苦的缩成一个团。只有想想王可成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让着痛赶紧挨过去,这些天清少清少也见了不少宫里娘娘的居所,除了惠、淑二妃,似乎连昭仪的东西还不如在珮园时王可成给自己的,他定是为此费了不少心力吧。想着想着清少越发有种虚脱感,只听见有个宫女进了自己的房门......

清少昏过去了一天多,醒来的时候那名宫女发现自己要起身,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过来搀扶一把。

“你是?”

“奴婢见李典籍身体不适,专门来伺候两天,请问典籍还有什么吩咐?”说着她就把清少扶起身,又给清少拿了一靠垫。

“敢问姐姐叫什么名字”,清少轻声细语的,眼神里也全是感谢。只是心里非常抗拒,生怕自己又被谁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