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少突然觉得很多事竟这样残忍,曾经看电视剧毕竟都是演的,而今这个人他确实被人硬切一刀,就像人被切了手脚一般,只是一身衣服便将他的残缺掩盖了。对眼前人的喜欢、怜悯与忌惮,对所处时代人道不弘的畏惧,一时间让清少有些难以适应。只是现代的生活已不可追,清少有些伤感,眼眶竟湿润了。
王可成不明白她怎么这般玻璃心,被割了一刀人明明是他,他还没哭呢。但此时他身上那种孤冷劲儿瞬间就过去了,难道真有人是心疼自己的?
“好了,大晚上的可别哭了。”王可成将清少揽在怀中,甚至有点想亲她一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难得王可成也有点风情,如今夫人在怀,竟然吟起诗来。
清少有点害羞,抿了抿嘴看着他。自己该接哪首诗才能显得有文化呢?想了想自己还是别卖弄了,王可成才是实打实的古代人,万一自己说错了多尴尬。
王可成见她不知道答什么,笑了笑“快休息吧”说着搂着清少便往床边上走。
清少爬上了床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王可成去熄了灯也坐到床上。见清少就扶着膝盖坐在床上像是等他,无奈笑叹“快躺下睡吧”。于是自顾自的就躺下合了眼,许是奔波一天累了,即使身边有人也没有紧张在意之类的,就这么睡着了。
屋外起了风,外面的树叶飒飒有些响声,还有些不知名的虫叫,声音微小却也听得见。屋里的静,都是被屋外这些细碎的声音衬托出来的。
清少躺在他身边,轻轻拉上被子,就这?害得她白担心这么久。这么想着,清少心里有丝失落,又有点心疼他。时代与黑夜有让人心生凄冷,两个人都是孤零零的。
第7章 有个开放的娘
晨雾凝结着丝丝凉意,朦胧的天色包裹着人浓浓的梦。王可成却被生理时钟唤醒了,他轻轻起身,生怕把身边的人吵醒了。只是清少还未习惯与人同眠,睡的不太踏实,屋内稍有动静她也就醒了。
“怎么起了,你再多睡会吧。”王可成刚拿上自己的衣服就看清少也起身了。清少虽然应了一声,但还是起了床。
木头早就备好洗漱的水和早饭,王可成终于过上早饭有人陪,出门有人送的生活。
但凡夏天,行云蔽日便是好天气。南风拂面,轻卷纱帘,不论小憩、读书、散步都很适宜。可惜,门口的撕扯让珮园上下都得辜负了这难得的天气。
“放我进去,看我不打死这个小贱人”珮园门口薄云姝挣脱着两个小厮使劲往里冲,两个老妈子也帮着她使劲拉扯着小厮。
“你是谁啊,干什么你”小厮怒道,心想这是哪来的疯子。俩小厮实在不敌这三位,硬是叫她们闯进大门。
“我是谁?我是你们府上那个小贱人的嫡姐。”薄云姝把“嫡”字咬的很重,俨然一副拔毛凤凰也是凤凰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