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成又将手搭在清少的肩膀,透过这层衣服,仿佛能感受到她的皮肤,然后渐渐将手贴在她的脖子。

清少有些发毛,但又不好将他手拿开。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睛有些迷离,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五官有些精致的好看。

“夫君?”终于清少忍不住了,抓住了王可成的手腕,但是只是抓着却也没挪开。

王可成似乎神游中回来,只“奥”一声。然后顿了顿说:“我去沐浴更衣,你先回房中等我吧”。

“要不要我服侍你沐浴啊”。

王可成心里一扑通,“你...还是回屋等我吧”。

“哦”清少便转身进屋了。

王可成让人打了热水,屏退下人。自己缓缓解开衣服,泡进水中。他想着方才清少的神情,那么平常,还有些呆。她难道不知道何为宦官?还是她真的毫不在意呢?王可成长舒一口气,将脖子也缩进水中。

从温热的水中出来,终于感受到暑热中的凉意,王可成随意擦拭,然后赶紧穿上衣服,掩盖住自己都不愿多看的身体。

清少即使心里明白既是夫妻就应该同寝的,却还是坐立不安。拿着《诗经》假装在看,实则王可成洗了这么久她就没翻过。

门“吱”一声被推开,清少的心脏已经不听指挥开始扑通扑通加速跳动。见王可成只穿了里衣罩了件袍子,自己支着灯也没叫下人陪,清少就更紧张了,他这必然是留宿的节奏啊!

接下来该干什么?清少接过王可成手中的灯放到桌上,然后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电视剧情节,对,该宽衣!然后清少伸手去脱王可成的袍子,“我...帮你宽衣吧”。

王可成任由她脱了自己的衣服,可脑子里却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他走到清少桌前,看似极不经意地翻了翻那本《诗经》,人也突然有些严肃,“清少,你”他顿了顿“我说过我是个阉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阉人”。

清少对他这种语气一直有些害怕,这样的语气总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莫非想干些什么?别太变态她都能接受。

“我知道”清少声音变得很小。

王可成还是有点怀疑,毕竟她先前失忆了,就像个傻子。“那你说说看”王可成语气还是有些冷,可说完自己也后悔了,这叫这傻子怎么接呢,但他既然说了也不能驳自己面子。

清少打心里害怕他这种冰冷的语气,声音有些颤颤的:“我不想提,我怕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