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被父亲知道了,他匆匆从你们拍戏的地方赶回来,找我质问。他一向心脏不好,那日和严获通过话后没多久,心脏病发,他交代完将《郭襄》交给你后,很快就去了。”
盛稚的身体不由得打颤,内心对严获的惧意更加大了,确实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凡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是主宰一切的恶魔,可以轻易地置人于死地。
浑浑噩噩地走出屈家,屈恒建送她出门,看到她这个状态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开车回去,本想让司机送她,结果看到大门处站着的那个男人,脸色一沉。
“你来做什么?!”
严获没把他放在眼里,拉过盛稚,将她送到车上,才回来冲着他轻蔑一笑,“放心,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接我未婚妻回家。”
“你未婚妻是盛稚?”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屈恒建有种被盛稚背叛的感觉,他冷哼一声,转身回家。
盛稚坐在车上,看着屈恒建摔门而入,心里不是滋味。
她和屈家,被严获耍地团团转,毫无招架之力。
今日她来屈家之时没有告诉任何人,严获却能及时找过来,说明他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她突然庆幸昨晚没有让周意去她家。
严获开着盛稚的车,而盛稚坐在副驾驶座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车开了很久,半路上她睁开眼,看到周围是高楼大厦、灯火阑珊,知道这是往市区走。没问严获要带她去哪儿,反正如今,不对,应该是从十年前开始,她就成了牵线木偶,做什么去哪里,都由严获说了算。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严获突然开口:“下车。”
车子停在了一个地下车库,盛稚下车后,跟着严获上楼,进了一间屋子。套二的房子,日系风格装修,简洁干净。
“这套房子过户会过户在你名下,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吧。”
严获坐在沙发上,见盛稚还愣愣地站着,朝她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盛稚听话地坐过去,严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也没有反抗。今天上午才交代小A帮她租个套二的房子,到了晚上严获就送了她一套,天上掉馅饼砸到她身上,她除了疼,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原本想让你跟我住,但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小稚,再给你两个月的自由,两个月后,你就要好好履行妻子的职责了。不但要和我住一起,而且身心都要接受我。”严获环着盛稚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从她的卫衣底部伸入,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游走。